Grover.Y

大家好，之前承诺的后日谈来了！

本章故事是之前的小说《春画☆先生》系列的后日谈，没看过本篇的话，对内容理解可能有一定影响。

本篇点这里

本章主要讲述堀川国广的成长故事，本篇中专注打call的头号书粉，在细川土方组线下见面后，终于迎来了发光的机会~

除此之外就是大家在剧中剧《前进！夜明前的浅葱色》完结后各自的出路问题了。

对没错，这次没打双兼定tag，土方组彻底成长后细川组就放手去搞自己的创作了。

仍然是全年龄一般向，没有腐向成分，文笔不好请轻喷~

能接受的继续往下看！

 

傍晚的天气依然有些许闷热难熬，而树间聒噪的知了和天边艳红的火烧云，也不吝于制造听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，让烦躁感更加深了一层。

这个时节也是“夏厨”们的活跃期，网络上的骂战似乎变多了不少，同样令人不快。

没错，现在正是暑假，也是18岁的堀川国广脱出高三修罗，迎来自由解放的时间。

但对堀川而言，解放并不意味着轻松。

提着笔记本电脑的堀川下了电车，走进位于家附近的快餐店购买了两份汉堡和饮料，接着径直去按响了和泉守家的门铃。

开门的高个少年穿着印有“石田散药”字样的黑T恤和大裤衩，一头长发胡乱地扎成高马尾，还搭配了十分违和的新选组同款护额。帅气的脸上明显露出疲态，一点看不出校园里风云偶像的影子。

“啊啊，国广你终于来拯救我——”

话音未落，少年的肚子便不争气地发出“咕~”的一声。

堀川忍着笑把快餐送上，“快吃吧兼先生！饿着肚子写作，灵感会消失的哦！”

 

堀川随着被唤作兼先生的少年——和泉守兼定走上二楼。

少年的房间随着暑假的到来更加凌乱，书桌上横七竖八排着暑假作业和草稿纸，中间那台电脑还亮着，文档窗口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文字。

“我开动了！”

二人在床边坐下，立刻开始大快朵颐。

“真羡慕国广啊。升学的压力没了，还能边学画边欣赏那家伙的收藏。”

半个汉堡下肚后，和泉守主动打开了话匣子。

“兼先生，我这些天大部分时间都不在，你不会寂寞吧？”

“寂寞？”和泉守灌下一大口可乐，“我连寂寞的时间都没有啊~嗝儿！”

 “学校的暑假作业，预习下学期的功课，家长给报的理科补习班，还有补习班的作业。”和泉守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。

“更重要的是，还得挤出时间来，在暑假结束前把那该死的小说完结！”

“那是当然。兼先生马上要高三了，从新学期开始主要精力要放在升学上，暑假里只能辛苦一点了。”堀川笑着拍拍和泉守的肩膀表示理解。

“说起来兼先生，我今天的练习被老师表扬了呢。”

“那家伙也会表扬人？”和泉守扬了扬一边的眉毛。“你的画可以给我看下吗？”

 

看到堀川拿出的作品后，和泉守瞪大了眼睛。

“好厉害啊国广！完全看不出当初和我是一条水平线上的！”

“和老师比起来，还差很远啦。”堀川不好意思地收起绘画本。

和泉守不轻不重地锤了堀川一拳，“被虐得很惨吧，跟我一样？”

“哈哈…是的。”堀川搔了下后脑勺，“歌仙老师的吐槽总是很不留情呢。偶尔小夜前辈也会参与。”

“双重精神打击哦！”和泉守脸上开始流露出同情。

“不过，也多亏他们这样，我才能迅速地成长起来。”堀川低下头从第一页开始翻阅自己的作品。

“而且，在教学以外的场合，歌仙老师是很平易近人的呢。和绘画有关或无关的东西都很愿意教我，而且他珍藏的东西也愿意分享给我看。”

“真的？”和泉守一下伸长了脖子凑近堀川。“我都还没有看过！快讲讲你在他家都看到了什么？”

堀川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。“我比兼先生先成年真是抱歉啊。有些东西对兼先生不必细说。”

“国广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！”和泉守仰天长啸。

“你能在他门下学习，还不是多亏了本大爷！”

 

堀川国广万万没想到，在自己生日那天，会以那样的方式和自己的偶像见面。

“国广，对面这位就是我的表叔歌仙兼定。”

和泉守兼定一脸自豪地向他介绍坐在对面的紫发青年。

“也是你一直关注着的画师，春画☆先生！”

堀川的眼睛瞪得老大。“什，什么……”

歌仙什么也没说，只是从随身的皮包里掏出一只信封，双手呈给堀川。

信封里是一张手绘的卡片，画着以堀川为原型的小说人物。无论是脸，动态还是线条，毫无疑问是出自那位自己憧憬的老师。

而在画面右下角龙飞凤舞的，正是“春画☆先生”的熟悉签名。

“这边就不麻烦和泉守同学介绍了。我叫小夜左文字，歌仙兼定的前同事，也是和泉守同学的现任编辑。”坐在歌仙身边，身材娇小的蓝发男性缓缓开口。

“真没想到，以兼先生的头脑，竟能想出这么棒的生日创意呢。”堀川欣慰地看向一边的和泉守。

“什么叫以我的头脑啊！”和泉守几乎跳起来大声反驳，“本大爷如果不是聪明绝顶，又怎么能年纪轻轻就出版小说……”

可惜没人理睬他的自吹自擂。

“呐，歌仙老师……这么称呼您可以吗？”堀川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“嗯，有什么要说的？”

“怎么才能成为像老师一样优秀的画师呢？”

 

堀川这个问题一出口，其他三人顿时都看向了他。

“不会吧国广？你的水平我可见识过，成为画师？你是认真的吗？”

首先跳起来的，是原本想选择堀川与自己合作的和泉守。

“看来兼先生对我作品的印象，还停留在那时候啊。”堀川说着拿出手机，打开一个网页，放在桌子中间。

其余三人像鉴赏艺术品一样往手机屏幕凑上去，从各自的角度观看着堀川国广长久以来，默默努力的成果。

面对一时无言的气氛，一直站在人气作家【梶叶】身后，从来没有被“看见”过的堀川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，开始默默怀疑方才的举动是否正确。

是自己仍然太自不量力了吗？悄悄练习的成果还是得不到认同？

 

“国广，这些都是你画的？”

方才泼冷水的搭档转向堀川，头一个发表了评论。

“原来你也一直在网上投稿啊，我怎么都不知道？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“是这样的，当初看了老师的画，觉得很羡慕，所以也想试着画点东西。到现在已经有半年了，因为要准备升学所以也没画多少。”堀川急忙谦虚道。

“进步真的好大啊！起码在我这个外行看来，已经很不错了！”和泉守一边向下翻着图片一边感慨。

“听到兼先生这么说我是很高兴啦。但画得好不好这种事，还是交给那两位专业人士来评价吧。”说完，堀川转向已经抬起头来的两位成年人。

“你临摹了我的很多作品呢，堀川君。”

被堀川羡慕并模仿的对象托着下巴，语气中并没有赞赏或责备的意思。

“……对不起！”堀川急忙站起鞠躬，“只是练习而已，如果老师感到冒犯，我在这里向您道歉！”

“歌仙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小夜在一旁及时解释。

“作为临摹来说，能看出你的努力。但是毕竟你没有受过系统的美术教育，所以很多地方，比如光影，仍然有一种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，机械照搬的感觉呢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堀川有些失落地低下头。

果然自己这样的做法，是没什么前途可言的么？

“并不是说堀川君没有前途哦。”对方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，湖绿色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。

“我当初也是大学毕业，进了永青文库之后，才在前辈的影响下接触这一领域的，起步比堀川君还要晚。”

“国广，如果对画画感兴趣的话，升学考试结束之后，报个班去学吧。”和泉守轻轻拍了拍堀川的肩膀。

“如果有免费招生，还保证教学水平的班呢？”

歌仙忽然朝对面两人神秘地笑了笑，随即转头和小夜相互对视了一秒。

小夜不发一言，只是点了点头。

 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
堀川紧张地抬起头注视着歌仙，似乎对他话中的意思有所察觉。

“等到不忙了之后，想学就来我这里吧。”

 

于是，事情变成了如今的模样。

脱出高三修罗的堀川国广，每个周末都坐电车去歌仙家学习美术知识，回来后便完成歌仙布置的大量练习，偶尔自己也搞一点即兴创作。

而那位对歌仙人生产生重大影响的前辈——小夜左文字，虽然很少来，但堀川也从他自己和歌仙口中，多多少少了解到一些他的事情。

 

歌仙当初作为新人入职时，受了身为前辈的小夜不少照顾。在和小夜关系拉近之后，歌仙发现对方竟然是一名资深死宅，新世界的大门就这样打开了。

回过神来时，歌仙已经以“春画☆先生”的马甲踏入了这个圈子，作为画师开始渐渐活跃。

“小夜前辈，当我可以独当一面时，我们能合作一部像样的作品吗？”

“可以哦。”

正当两人以为可以作为一对好搭档一直走下去，充满期待地规划未来时，意外发生了。

小夜的二哥宗三，因为打工的店发生火灾而被严重烧伤。

为了节省后期照顾的开支，也为了不影响大哥江雪的工作，事业正处于上升期的小夜选择了暂时离开永青文库，在家照顾病人。

与此同时，他在和泉守投稿的那家轻小说网站找了一份兼职编辑的工作。虽然收入远不如永青文库时期，也只能利用宝贵的休息时间审稿，但起码还有份收入，而且工作能力也不至于荒废。

直到最近，宗三手术成功之后，情况慢慢转好，小夜才有了更多的自由时间，堀川能看到他的次数也稍稍有所增加。

 

“小夜前辈寄放在我这里的东西，我不会动用。等稳定之后，可以以折旧过的价格赎回去。”

最近一次来到歌仙家时，堀川听到了这样的对话。

“这是什么话。已经卖掉的东西怎么能赎回来。”小夜一边说，一边叠好歌仙的几件衣物放进行李箱。

“当初第一次在前辈房间里见到它们时，就能感受到前辈对这些收藏的喜爱。不得不把它们都卖掉，前辈一定很不舍吧。”

歌仙说着，又拿来了一些洗漱和防晒用品，放进箱子里。

 

这就是大人的生活吗？真不容易呢。

堀川忍不住停下了笔，抬头望着两人忙碌的背影。

哎……等等？他俩在收拾外出的东西？

堀川的视线四下游走，很快定格在房间中间的矮桌上。那里有一张明天飞往熊本的机票。

“堀川君。我要跟你说件事。”

歌仙直起身来转向他。

“下个周末你不用到我这来。给你放两天假，练习不要松懈。”

“是因为这个吗？”堀川指着机票发问。

“对，是这样的……”

 

【熟悉的风景里潜藏着理念，无论何时你都被监视着……】

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。

“抱歉，老师，我先接一下电话！”

堀川从口袋里拿出手机，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迅速按下接通键。

“喂喂？兼先生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
下一秒，青梅竹马的鬼哭狼嚎就从手机另一头传了过来。

“国广——！！！出事了啊啊啊——！！！”

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。歌仙和小夜一脸惊讶地朝堀川看去。

“切。”

最先冷静下来的是歌仙。“这小子，多大个事就在那嚷嚷。”

“还没说发生了什么呢。”小夜瞥了歌仙一眼。“万一是有‘夏厨’或者竞争对手恶意带节奏或者刷差评呢？”

“兼先生，冷静一点，到底出什么事了？”

堀川努力尝试安抚搭档的情绪。

“我和两位老师都在，有什么问题好好说吧。”

和泉守的声音有些颤抖，带着慌乱和气急败坏。

“可恶……被陆奥守吉行那家伙知道了！”

 

五分钟前，和泉守正在桌前努力地和一道物理题死磕。

“写物理作业……可比写小说难多了。”

“对了，说到小说，暑假还剩两周时应该就能完结。”

“之定那家伙，居然要掉线一周时间。不过没关系，时间刚好足够。”

这段空出来的时间，要如何放松呢？去买款新出的Galgame来推？

正当和泉守胡思乱想时，贴在桌子上的小臂感受到了不寻常的震动。

是放在旁边的手机发出的。

和泉守扫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迅速接起。

“喂，陆奥守啊……你不会是作业卡壳了来请教本大爷的吧？”

“请教个头啊！和泉守，你小子干得不错啊！”

对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火气，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。

“还是说，应该叫你【梶叶大文豪】？”

 

“就是这样！那家伙不仅看到了，还看出我在文章里黑他的事！现在他扬言要把我就是【梶叶】的事告诉全班同学！”

“之定现在应该在的吧？国广你快和之定想想办法啊！”

“让我跟他说。”

还没等堀川做出反应，歌仙便伸手做了个“把手机给我”的动作。

“哎？老师这么快就有办法了吗？”

堀川像托付重要的东西一样，把手机放进歌仙的掌中。

 

“哦呀，这不是壬生白眼狼吗？明明昨天刚把我写死。”

刚接起电话，歌仙张口便来了这么一句。

“对对对不起！我马上就让你复活！下一章就复活！”

每次一跟歌仙产生矛盾就给最终boss发便当的和泉守，此刻无比慌乱。

“你知道那些同事现在怎么说我吗？‘嗨，【鬼畜王】，今天追文看到你又死了。’早上一上班就能听到这种话。”

“啊哈哈哈……他们也看吗？”

“托你的福，现在他们追文追得比堀川君都勤快！每天就等着看我下一次的死法！”

“那个之后我会弥补的！先说陆奥守的事啊！”

“嗯——如果那些被你祸害的同学都知道的话。”

歌仙的语气渐渐地淡定下来。

“放心吧，你的课本和桌子不会被画满涂鸦，你的食物里也不用担心会被下什么料。”

“真的……？”

“他们会一起把你抬进厕所，将你的脑袋塞进马桶冲走哦。”

“不要啊之定！！！”

“可怜的孩子。希望马桶那边有他心爱的幕末世界。”听见两人所有对话的小夜前辈轻轻地扶了一下额。

“等一下，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！先团结起来想想对策啊！”

眼看两位大佬又开始一唱一和地损人，堀川无法继续沉默下去了。

 

“好吧，现在说正题。他有提什么条件吗？”

“条件倒是有！他说…”和泉守模仿着死对头的口气说，“【大文豪，你如果真有赔罪的意思，就给俺单独写一篇外传出来！形象要塑造得丰满，高大，帅气，总之就是坂本龙马式的悲剧英雄！还有，要让那位画师给力些，画出来的画要配得上我的伟岸形象！】”

讲到这里，和泉守发出了嘲讽的干呕声。“呕呕呕！我当时听着都要吐了！”

“这个条件不算过分。反正你的时间算算也够，看在他监督你学习的份上就写一个吧。”

“那插画的事就拜托了？”和泉守的语气透着几分不确定。“你就把pad和笔带上，出差的空隙应该也能……”

“不行。”

歌仙以干脆的语调回绝了侄子的请求。

“我们这次去熊本做专题，事情可是很多的。要采访当地的匠人们，拍照，录视频，回了旅店还要整理和遴选资料，根本没时间画你的图。抱歉啊。”

“那要怎么办啊！”电话那头的和泉守又开始不淡定起来。“没有插画，万一那家伙揪着这点不放，我的外传写了也白写啊！”

“你不必担心。这段时间我会另外给你安排一位新的合作画师。”

“哎？突然换新的？”

不止是和泉守，在旁边听到这句话的堀川也开始不安。

“虽然是有点青涩的新人，但是已经有了相当的实力呢。”歌仙的语气相当从容和自信。

“最重要的是，我保证你和那位画师肯定很合得来。”

说完这句，歌仙便微笑着挂断了电话。

 

“老师，这样真的没问题吗？新的画师，在画风和工作作风上都要重新磨合，给我们的时间明显不多……”

歌仙只是回头望向堀川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“就在这里呢。”

“呃？”堀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
“具有相当的实力，作风上也不需要重新磨合的画师，不就在这里吗？”

“堀川君，可以给自己起个风雅的笔名了哦。”

 

在纸上写写画画五分钟后，堀川对着两位大人举起了四个大字。

“我想好了！”

歌仙和小夜停下了收拾东西的动作，一起朝堀川的方向看去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

“嗯！”堀川一脸坚定地点了点头。“‘兼厨’这两个字，代表我会一如既往地支持兼先生；而‘战士’呢，则代表我愿意在插画这条道路上不停奋战，直至成为一名独当一面的画师！”

“堀川君想法不错。”歌仙说着，提起笔在两个词的中间落下一个漂亮的“☆”。

“不会吧？”堀川受宠若惊地看着歌仙。

“其实这个☆呢，本来是我们永青文库的同事之间用来辨识身份的标志。如果在茫茫的网络海洋里有幸与对方的作品相遇，便可点赞或留言支持一番。”歌仙露出了带着些许怀念的笑容，“当初小夜前辈也是像这样将这个☆送给我，所以也算是一种传承呢。”

“好厉害——！”

“这么久远的事情，也难为你还记得。”听到这句话的小夜前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
堀川低下头去，在心里一遍遍默念面前的几个字。

“从此以后，我就是【兼厨☆战士】了！”

 

“骗人的吧？！”得知这一切的和泉守从椅子上弹了起来。

“这是好事啊国广！你这次就是以他弟子的身份正式出道了！”

可是被恭喜的主角却并没有那么兴奋。

“我一个没有实绩的人，突然接替那么优秀的老师的工作……”

堀川看向和泉守的眼神中明显透露着不自信。

“兼先生，你说他们能接受吗？”

和泉守笑着一把搂过了堀川。

“那家伙的作风我再了解不过。他既然给了你这个机会，还把笔名里的☆传给了你，说明你的实力已经得到了他的认可。”

“再说了，其他人接不接受有什么关系，我这个原作者接受了！”

“是。”

听到这番话的堀川，多少有了些底气。

“兼先生，初次合作，请多指教。”

“那么，新的工作任务，可以交给我吗？”

 

“国广，我觉得我们被骗了。”

歌仙出差三个工作日后，和泉守一脸郁闷地翻着歌仙推特大号的主页。

“说好的忙成陀螺，还有时间一起跑去游乐园，每天拍的都是路边的花草猫狗？还什么采访匠人，采访的都是制作小吃和冰淇淋的匠人吧！”

堀川凑上前一看，照片上的歌仙和其他同事站在游乐园的摩天轮下，全员统一身着熊本熊图案的T恤，即使脸上打了码也挡不住他们那一刻的轻松惬意。

好嘛，敢情这群大人是公费旅游去了。

和泉守忍不住手痒地在一张路边肥猫的照片下留了评论：

“肥滋滋地瘫在那里偷懒真爽呀，之定！”

堀川忍着笑意，悄悄拿出手机点开歌仙的line窗口。

“谢谢老师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
对方秒回：“不用谢。我交代的另一件任务，可别忘记做哦。”

“靠！之定这混蛋！！！”

和泉守突然一拍桌子，吓得堀川猛一抬头。

搭档的愤怒来源，明显是歌仙新发布的一条推特：

“远看一条狗，近看和泉守。”

——配图是一只被太阳晒得蔫不拉叽的小狗。

好吧，看来【鬼畜王】应该活不过下一次本篇的更新了。

 （未完待续）

小捏他集：

夏厨：类似于中国的“小学生放假了”，指趁着放暑假到网上犯一下中二的人群。

石田散药：土方岁三在加入新选组之前所卖的药。

歌词部分：上坂堇《POP TEAM EPIC》

熊本熊：熊本县的吉祥物（这个应该没人不知道吧）

（另外补充一句，制作堀川国广的刀匠是二代兼定的粉丝，作刀风格有很多模仿二代兼定的痕迹，这应该算个小小的历史梗吧~）